2016
猶豫、躊躇、眉頭漸漸向中靠攏,
「長谷部君… …最近似乎對我的手藝膩了啊。」
辦公室號稱完美煮夫的燭台切光忠在超市生鮮櫃前一籌莫展。
「啊,今天也沒吃完啊。」燭台切打開被帶回來的飯盒,難掩失望的說了一句。
「抱歉。」
「沒關係呢,我也想說今天蒟蒻滷的沒有很入味、肉的調味有過鹹了點,飯的水量似乎也沒抓好……。」
「不,不是你的問題!」長谷部急著回嘴,「只是… …」
「只是?」
「沒有,」長谷部眼神帶著歉意地往旁邊一瞄,「今天連續開了好幾個會,我先休息了。」說罷,長谷部像是要躲避燭台切目光般的逃離廚房。
廚房中只剩下水流聲、碗盤輕輕碰撞聲,以及悄不可聞的嘆息聲。
隔天早餐,長谷部果不其然的又剩下一大堆。水煮蛋僅僅吃掉了蛋白的部分、烤土司也只撕了半片,煎培根跟火腿則是一口也沒動,唯一全部喝完的只有那杯堅持加奶不加糖的黑咖啡。
「大俱利… …。」
「幹嘛。」
「嗚嗚嗚嗚大俱利我好傷心啊。」
「怎麼?」
「嗚嗚嗚嗚嗚大俱利我該怎麼辦我連他的胃都抓不住啦嗚哇啊啊啊~~」
「燭台切光忠你吵死人了!!!!」褐膚青年幾乎要按耐不住地把手上的咖啡往這惱人的前輩頭上砸。
好不容易熬到短暫的休息時間,卻被辦公室前輩一把抓往茶水間,還沒搞懂發生什麼事,一個大男人就這樣抓著他的肩膀嚶嚶哭訴起來。
感覺,好噁。大俱利伽羅內心OS正亂舞著。
「你惹叔叔生氣了嗎?」
「沒有。」
「你收了隔壁部門女同事的巧克力?」
「沒有!」
「你應酬會來之後被發現襯衫上面沾到口紅?」
「沒有!等等你胡說什麼?」
「你是不是在叔叔說『不要』的時候還硬上?」
「這個我… …慢著你怎麼會知道!!」
「我不知道,我亂猜的。」
「… …。」
這個死小子到底是誰教出來的,真想看看養他長大的人長什麼樣子……啊!猛然間想到眼前這個死小子就是由自己的情人一手奶大的,燭台切光忠整個無言了。
抬眼望去在另一端辦公桌前的長谷部,少見的用右手撫著臉頰發呆,看起來有些萎靡,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,就說要好好吃飯才行啊!在辦公桌下用力握了一下左手,燭台切暗暗下定決心。
「我回來了,咦?」
剛踏入家門口的長谷部聞到廚房傳來了濃烈的飯菜香。
「啊,你回來了,晚餐很快就要好了喔。」
燭台切面帶笑容地從廚房探出頭來,
「你最近很累吧,我煮了很多你喜歡吃的菜,馬上就能開飯了。」
「那個,光忠我有話要跟你說。」
「沒關係,有話吃完飯再說吧。」
長谷部帶著極大的歉意,拿出早上帶去公司,卻依然沉甸甸的便當盒。
「那個… …真的對不起。」
「沒有關係啦!不合你胃口嗎?」
「不,沒有。」
「難不成是你身體不舒服所以吃不下?」燭台切心中警鈴大響。
「都不是。」長谷部頓了頓,「還有,真的非常抱歉,你最近不用幫我準備飯盒了,我這陣子沒有什麼食慾。」
「!?」
「早餐我會在家裡吃,但是也不用太多,我真的吃不下,像早上白煮蛋那種就可以了。」
「長谷部君。」
「午餐我會想辦法解決。」
「長谷部!」
「晚餐也… ….。」
「長谷部國重!」
鮮少被燭台切這麼大聲吼的長谷部,瞬間像被觸電般直挺挺地站好。
「啊,啊抱歉,那個我不是故意這麼大聲!」
燭台切趕緊向前,愧疚的捧起對方的臉。
「嘶!」長谷部反應卻異常激烈的向後一彈。
「嗯?」
眼前的人居然摀著右臉退後了好大一步,滿臉怨念的瞪著他,仔細看眼角似乎還帶著淚光。
咦?
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了幾秒。
「長谷部你… …是不是牙齒痛?」
「… …。」
「… …。」
「嗯。」緩緩的,點點頭。
「幾天了?」
「從上個禮拜… …。」
「怎麼不去看醫生?」
「因為下班診所都關了,周末他們又沒開……。」
「… …你忘記藥研的診所,就開在我們家附近嗎?」
看著眼前煤灰色的腦袋傲執的轉向一邊,代表這人真的忘了。
「唉,我去幫你打電話預約,明天早點回來。」
「好。」
準備往客廳走去的燭台切突然感覺衣角被扯住。
「嗯?」
「光忠,」長谷部忍不住往身前這個高出自己一個頭的男人身上靠了靠「… …我好餓。」
「我馬上去叫藥研準備看診你等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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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蛀牙的是我QQQQQQQQ
生理上的QQQQQQQQQ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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